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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漠里的一朵小花——內(nèi)蒙古自治區(qū)鄂爾多斯市杭錦旗政協(xié)委員敖特更花的治沙故事
敖特更花簡介:
內(nèi)蒙古自治區(qū)鄂爾多斯市杭錦旗政協(xié)委員,,蒙古族,中共黨員,,杭錦旗獨貴塔拉鎮(zhèn)道圖嘎查牧民,,治沙民工連隊隊長,,神湖養(yǎng)殖專業(yè)合作社和內(nèi)蒙古花姐園林綠化工程有限公司負責人,。2018年,,獲國家林業(yè)和草原局授予的“三北防護林體系建設工程先進個人稱號”,,以及鄂爾多斯市婦女聯(lián)合會授予的全市“三八紅旗手”稱號。
“敖特更花”在蒙古語里的意思是“最小的花兒”,。
給敖特更花起這個名字的父母,,沒想過他們家柔弱的小女兒會成為治沙人。
沒有父母舍得孩子受苦,。母親心疼敖特更花,敖特更花卻希望剛剛參加完高考的女兒戈日格能讀林業(yè)大學,,將來跟她一起治沙,。
“治沙苦,奮斗卻是甜的,?!?/p>
人還是要有點精神的,敖特更花身上就有那么點精神,。1998年,,她為了治沙,放棄了信用社的“鐵飯碗”,,回到沙漠,;前幾年,家門口的沙漠里就有無數(shù)工程項目,,她非要跑到新疆,、西藏種樹治沙……
生在庫布其沙漠里的敖特更花,性格如沙柳般堅韌,。
她愛笑又敢闖,,是內(nèi)蒙古鄂爾多斯市杭錦旗獨貴塔拉鎮(zhèn)288個治沙民工連隊中唯一的女隊長,已經(jīng)在庫布其沙漠里綠化了3萬畝荒漠化土地,。
未來,,她還想帶著更多沙漠里生活困難的農(nóng)牧民一起干,“把家鄉(xiāng)變好,,把日子過好,?!?/p>
一朵小花不起眼,但千千萬萬朵小花手挽著手,、肩并著肩,,“鋪就”了多彩的沙漠。
苦熬,,不如苦干
三千年前的庫布其還是富饒的草原,。
在過度開墾和放牧中,草原變成了沙漠,,橫跨鄂爾多斯市杭錦旗,、達拉特旗、準格爾旗的部分地區(qū),。
沙漠里的生活就像民謠傳唱的那樣:“沙里人苦,、沙里人累,滿天風沙無植被,;庫布其窮,、庫布其苦,庫布其孩子無書讀,;沙漠里進,、沙漠里出,沒水沒電沒出路,?!?/p>
“人咋能長在這么一個地方?”
敖特更花出生在一個叫道圖嘎查的小村莊,?!靶r候,大風刮一晚上,,沙子第二天早上就把門堵住了,,得跳窗出去,所以很多人家的門改朝里開了,。一旦沙子把房子埋了,,就得搬家”“修穿沙公路前,我家門口只有3棵沙棗樹”……
沙漠里的人都想逃出去,。敖特更花的父母相信知識能改變命運,,所以一直供她讀書。
她一年級是在沙漠里讀的,,“學校在天鵝湖邊上,,那時總共8戶人家,父母把我寄宿在親戚家,,每學期給親戚一個羊腿或半袋子面,?!倍昙夐_始是在沙漠外讀的,“很多學生說我們沙漠里的人,,洗臉不洗脖子,,是車軸脖子。就因為這么句話,,我還和一個男同學打了一架,。”
那時的敖特更花很自卑,,老覺得自己比沙漠外長大的同學矮一截,。可她不甘心,,“生活和環(huán)境逼自己想出路”,。
拿學漢語來說。念職高時,,她與學校附近賣東西的漢族人交流困難,,就拼命學漢語,買了很多2張A4紙大小的白紙,,用針縫成一個很厚的本子,,練習多音字的拼音和用法,正反面寫得滿滿的,。
很多人說,敖特更花是個有心人,??伤f自己沒想那么多,也沒想那么遠,,只是不想被眼前的困難難倒,。
如果不是家里的一場變故,也許敖特更花現(xiàn)在是一名文藝工作者,。她職高讀的音樂,,畢業(yè)后在河南一家歌舞團當演員。突然有一天,,她父親生了重病,,在包頭市一家醫(yī)院住了54天。出院時,,她背著父親到火車站,,母親拿著行李。下了火車,,他們又花50塊錢租了柴油三輪,,轉(zhuǎn)自行車,、毛驢車回家。1995年,,她父親還是去世了,。
父親看病時,家里借了3萬塊錢,。那幾年,,敖特更花靠挖野生甘草、賣牛羊還清了欠賬和利息,。收甘草的人看她是小孩,,就在秤上做了手腳,可他萬萬沒想到,,一個不到20歲的姑娘對于工人每天挖回去多少甘草是有統(tǒng)計的,。
敖特更花曾是父親心中最柔弱的小女兒,現(xiàn)在卻是母親的主心骨,。她的母親80多歲了,,是一名共產(chǎn)黨員,當過婦女主任,,性格很要強,。敖特更花這點很像母親。
苦熬,,不如苦干,。做治沙人難,做治沙民工連隊隊長更難,。
敖特更花遇到過很多困難,,可當記者問她有什么差點邁不過去的坎時,她說已經(jīng)想不起來了,?!袄щy多的時候,我一個人哭過很多次,,可是事情干完以后也就忘掉了,。”
路通了,,心也通了
1997年,,杭錦旗開始修穿沙公路。
穿沙公路規(guī)范的叫法是“錫尼鎮(zhèn)—烏拉山鎮(zhèn)扶貧開發(fā)公路”,,經(jīng)過庫布其沙漠腹地,,全長115公里。1997年開工,1999年建成,。面對重重困難,,有反對的人說這是“蠻干”,13萬杭錦旗人卻用“苦干”修通了這條路,。
剛聽說要修路時,,敖特更花心里除了高興,還有一點害怕,?!暗谝粋€害怕的就是和外面的人打交道,因為不了解外面的信息,。長久以來,,沙漠里面只有二三十戶人家?!?/p>
后來在修路的過程中,,她接觸了不少沙漠外的人,知道了修路真的是一件好事,?!八麄兘?jīng)常到我家借駱駝,去沙漠里面探路,?!?/p>
路通了,心也通了,。
穿沙公路,,是一條治沙與脫貧的先鋒路。
“靠山吃山,,靠水吃水,,靠沙就應該吃沙?!卑教馗ㄏ胪耍与x家鄉(xiāng)不是辦法,,應該試著改變它,。1998年,她沒有跟家里商量就辭掉了圖古日格信用社會計的工作,,回到沙漠,。母親一聽,脫鞋就要打她,,哥哥姐姐說她是“傻子”,,可最后誰也沒勸住她。
她笑說,,自己認定的事,,八頭牛都拉不回來,。
敖特更花不是那種坐辦公室的性格。有人說,,她天生是做買賣的材料,。在信用社上班的閑暇時間,她賣過豆腐,、醬油和蔬菜,。“我看著人家的衣服可漂亮了,,我也喜歡,。但是在信用社的工資是300塊錢,除去100塊錢的路費,,剩下的錢不夠買衣服,。當時就覺得為什么我有手有腳,不能自己掙錢,?”
敖特更花辭職后的第一份工作是給推土機司機做飯,。過了一段時間,她開始賣油,,自己為此還買了一輛摩托車,,把油桶綁在車上給穿沙公路建設工地上的司機送油?!澳菚r候油進到沙漠里面不容易,,所以他們還挺感謝我的?!?/p>
做飯,、賣油、種樹……敖特更花一個月能掙2000多塊錢,?!霸谏衬铮衩资欠旁诩Z房的甕里面的,。我把掙的幾千塊錢卷成卷,,拿皮套一套,也放進甕里面,,五六個甕里,,哪一個都有??爝^年要出去的時候,,再從甕里取錢。”
敖特更花干勁越來越足,,日子也越過越好,。
上世紀90年代末,在政府的主導下,,企業(yè)開始參與治沙,。當時,包括敖特更花在內(nèi)的許多農(nóng)牧民對企業(yè)的加入產(chǎn)生疑問,,“它們過來是不是要占用我們的草場……”幾年以后,,沙漠里的樹一年比一年多,懷疑才漸漸變?yōu)樾湃巍?/p>
2007年,,敖特更花成為治沙民工連隊隊長,。“當時我老公反對過,,說一個女人成天在外面跑太辛苦,。可是當2009年我把樹種活的時候,,他再也沒說過這樣的話,。”
敖特更花也知道在沙漠里種樹苦,,“但對于生長在沙漠的我們來說,,種樹是必須要做的事,樹是給自己給子孫后代種的,。我們自己的家鄉(xiāng)自己不治理誰來治理,?”
人進,沙退
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,。庫布其沙漠三分之一得到治理的成功實踐在于:不僅讓沙漠綠起來了,,還讓當?shù)剞r(nóng)牧民富起來了;不僅為推進美麗中國建設作出了積極貢獻,,還為國際社會治理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提供了中國經(jīng)驗,。
是什么創(chuàng)造了大漠奇跡?離不開包括敖特更花在內(nèi)的一代又一代治沙人的奮斗,,還有他們身上“守望相助,、百折不撓、科學創(chuàng)新,、綠富同興”的“庫布其精神”,。
2007年是敖特更花事業(yè)的一個重要轉(zhuǎn)折點,,她開始承包工程,,需要應對很多之前不需要操心的事。
那一年,她從當?shù)仄髽I(yè)那里承包了2000畝的沙柳基地,。承包下來以后她怕了,,開支怎么解決?她得先墊一部分錢,,“工人的工資不能欠,。”
于是,,她求哥哥給她做擔保貸8萬塊錢,。“當時我哥罵我,,說我是傻子,。我家一年的收入不到1萬塊錢,八年,、十年才能掙到8萬塊錢,,他問我拿什么還?”后來,,哥哥還是幫了她,。
錢的問題解決了。那一年4月20日開工后,,其他問題又接踵而來——
工人去哪里找,?春季種樹的時間一般只有45天。敖特更花聽說烏拉特前旗火車站那里有很多工人,,騎著摩托車就去招人,。談好了種一穴多少錢,她雇了一輛車就把24個從甘肅來的工人拉到了工地,。
樹苗怎么往沙漠里運,?開始是靠工人每天早上往里背。背了幾天,,工人累得受不了了,。她想了一個辦法:租一輛212吉普車,把車后面的兩個門卸掉,,做成跟現(xiàn)在的皮卡車一樣,,送一趟給500塊錢。
水從哪里???她和5個工人在沙漠里打井。人工打井需要往沙漠里背水,,順利的話一天可以打一眼,,不順利的話,,需要2天。
后來,,樹總算種完了,。可敖特更花又怕了:“人家企業(yè)是掏錢買活樹的,,我不知道種的樹活沒活,。”可喜的是,,樹苗的成活率是85%,。驗收完,敖特更花請大家吃飯,,她喝醉了,,“當時真的是又想哭又想笑?!?/p>
這一步邁出去,,敖特更花更敢干了。
2013年,,她在庫布其沙漠最大的沙丘里種樹,。“每天早上看不到太陽的時候,,起床就走,。一旦趕上特別大的風,上坡的時候眼睛根本睜不開,,只能閉著眼睛用手腳往上爬,。爬上去以后,再看看往什么方向走,?!蹦且荒辏麄兎N的樹成活率也很高,。
人進,,沙退!到今年,,敖特更花帶著她連隊的工人在庫布其沙漠已經(jīng)綠化了3萬畝荒漠化土地,。
賽西雅拉圖是道圖嘎查人,今年35歲,,他從十八九歲開始就跟著敖特更花在庫布其沙漠里種樹,。他們之間的感情如親姐弟般,“花姐特別開朗,,對工人好,?!?/p>
敖特更花一直把工人當家人,因為她自己也是農(nóng)牧民也打過工,,懂得工人們的不容易。她與第一批的24個工人從2007年開始合作,,至今已經(jīng)12年了,。
帶著干,幫著富
看著家鄉(xiāng)的生態(tài)好轉(zhuǎn)了,,敖特更花的心態(tài)也變了,。
“剛開始只顧著自己多掙點錢。后來看到一起干活的工人生活慢慢變好了,,覺得應該多帶帶那些生活困難的鄉(xiāng)親,。”
2017年1月,,她領著6戶貧困戶12個人在庫布其沙漠做企業(yè)沙障的活兒,,每個人干50天能掙2萬-3萬塊錢。想致富必須苦干,?!霸缟蠌募依飵е映鋈ィ形绯缘臅r候就凍硬了,,怎么辦,?燒火烤著吃。礦泉水凍了,,生完火再把火挪開,,把瓶子在熱沙里放上一會兒就解凍了?!?/p>
這些工人不叫敖特更花隊長,,喜歡叫她花姐?!案ń愀苫?,才叫干活呢,冬天干得兩個臉蛋子都凍了,?!?/p>
敖特更花跟鄉(xiāng)親們聊天時常說,“只要努力過,,肯定能得到果子,。要是不努力,縮在家里面,,永遠不可能看到外面的世界是啥樣的,?!?/p>
帶著干,幫著富,。今年5月1日,,她帶著村里生活困難的農(nóng)民孟克吉日格樂到通遼市開魯縣辣椒鋪嘎查種甘草、款冬花等藥材,,每個月給他1萬塊錢,。“今年拉扯上一年,,能讓他把8萬塊錢的債還上,。”
孟克吉日格樂話不多,,他對敖特更花的評價就三個字———“好著呢”,。他和另一個工人,跟敖特更花住在租的房子里,,“花姐經(jīng)常腌泡菜,、做大鍋菜。我前兩天在地里干活中暑了,,花姐馬上去給我買藥,。”
辣椒鋪嘎查的工人也都愿意跟著她干活,。當?shù)氐霓r(nóng)民張小亮說,,他們的工資都是當天發(fā),“每天下午4點多,,花姐都開車去附近的銀行給我們?nèi)〉诙斓墓ゅX,,光往返就要40多分鐘?!?/p>
她對工人講信用,,也相信工人?!斑^年的時候,,有的工人說工資花完了,想借點錢,,我就借給他兩三千,,等他第二年過來給我干活時再還這點錢?!?/p>
敖特更花和丈夫色日古龍都是熱心腸,。
道圖嘎查的阿拉達日圖,前幾年在錫尼鎮(zhèn)開了家賣壁紙的店,,收入不錯,。但在2004年的時候,,他家生活還很困難。當時,,敖特更花和丈夫想著能幫一點是一點,,專門到鎮(zhèn)上買棉花給他家做了2套被褥。他結(jié)婚時,,又從別處給他借了3萬塊錢,。
孩子是需要給予更多關(guān)愛的特殊弱勢群體。今年6月初,,敖特更花在“杭錦旗女子協(xié)會”微信群中看到了一張照片,了解到照片中的男孩,,讀小學六年級,,父親是視力殘疾、母親是智力殘疾,,奶奶已經(jīng)60多歲了,,一家人靠低保生活。她核實了情況后,,給男孩打了1000塊錢,,決定扶持他到高中畢業(yè),每年給他5000塊錢,。
多年來,,敖特更花幫扶貧困群眾的事跡,感動了很多人,。
杭錦旗政協(xié)常務副主席呼格吉樂圖就十分敬佩她,,“政協(xié)委員不是扶貧的主體,敖特更花委員卻一直組織,、引導,、支持貧困群眾用自己的辛勤勞動實現(xiàn)脫貧致富。她是一個有責任心,、有愛心的人,;也是一個有情懷、有格局的人,。這就是守望相助的精神,。”
有綠色,,就有希望
“沙漠能不能成為我們的朋友,?”錢學森和第一代植樹治沙人、全國勞動模范寶日勒岱對話時曾提出這樣的問題,。今天,,庫布其給出了肯定答案,。
沙漠變綠洲,也讓貧困的農(nóng)牧民受益,。敖特更花說,,“這幾年回到沙漠的人越來越多,女子還帶著丈夫和孩子回來,,有要種甘草的,,還有要發(fā)展旅游業(yè)的。我相信沙漠能成為我們的朋友,?!?/p>
從戰(zhàn)沙斗沙到與沙漠和諧共生,從“治沙防沙”到“綠富同興”,,庫布其治沙人的觀念也在與時俱進,,逐漸形成“黨委政府政策性主導、企業(yè)產(chǎn)業(yè)化經(jīng)營,、農(nóng)牧民市場化參與,、科技持續(xù)化創(chuàng)新”的四輪驅(qū)動治理模式。
敖特更花從這一模式中悟出了這樣的道理:“在沙漠里發(fā)展,,也要走‘公司+農(nóng)戶’的規(guī)?;⑹袌龌缆??!庇谑牵?015年成立了“神湖養(yǎng)殖專業(yè)合作社”,,2018年又注冊了“內(nèi)蒙古花姐園林綠化工程有限公司”,。
事業(yè)越做越大的敖特更花,現(xiàn)在還住在道圖嘎查,。
她對現(xiàn)在家鄉(xiāng)的生活條件挺知足,。但農(nóng)村的生活畢竟無法與城市相比,記者問她有沒有搬走的打算,,她笑著說:“100來頭牛咋辦,?”其實,她是舍不得家鄉(xiāng),,每次外出都要帶一身蒙古袍在身邊,。
敖特更花希望更多沙漠里的農(nóng)牧民過上像他們一樣的好日子?!拔乙盐覀冊趲觳计渖衬紊车慕?jīng)驗,,告訴別的沙漠的人,還要跟他們一起治沙?!?/p>
有綠色,,就有希望。
2014年,,敖特更花到新疆阿克蘇地區(qū)種樹,。
與沙漠較量,首先要摸透它,。阿克蘇地區(qū)的沙漠不好治理,,因為沙丘上有比較厚的堿。敖特更花解釋說,,“堿殼子用改錐捅破,,磕掉以后才能種樹。在那里,,紅柳的成活率比較高,。”
這次的經(jīng)歷比想象的還要艱難,。喝的水只有渠里從雪山上流下來的水,,她腸胃受不了,,每天都要吃藥,。
2017年,敖特更花又去了西藏,。一路風雨,,一個人開了3360公里,整整5天才到,。
在高海拔地區(qū)種植,,之前的經(jīng)驗不能照搬?!坝行湓趲觳计渖衬锓N1米多深,,在山南地區(qū)只能種60公分左右,太深了不容易成活,。而且因為溫差大,,得在上午澆水,下午澆水相當于潑一盆冷水,,樹苗估計活不了,。”
那一年她回家的時候,,正趕上唐古拉山下雪,,盤山路上,她開的四驅(qū)皮卡車掛二擋還往坡下溜,漂得車里的幾個人準備隨時往下跳,。這是敖特更花遇到過最驚險的一幕,。
做治沙人,敖特更花不后悔,。
2018年,,她被增補為杭錦旗政協(xié)委員。她在今年提交的提案中既關(guān)注了村里的“小事”:修好的油路以后誰來管護,,還有村里其中4個社5000多畝地的澆水問題……也呼吁了關(guān)乎全國農(nóng)村發(fā)展的“大事”:“現(xiàn)在黨給我們的政策太好了,,但是一些農(nóng)民可能還不太了解,有關(guān)部門應該多去農(nóng)村講講課,?!?/p>
做政協(xié)委員,敖特更花要繼續(xù)為綠色中國夢奔走呼吁,。
編輯:李敏杰
關(guān)鍵詞:沙漠 更花 治沙 工人